长无有

普厨一只!主产独普=w=,阿普mmd本命enoeco式,其次mkmk和hana式。最大希望每天都有太太们的粮吃~扩列企鹅:2502522510欢迎来扩~~~

【独普短糖】我爱的你还爱着我。

这个必须得占前面高能预警了,路德维希x尼可拉斯
要不要尝尝看?
这,确实也是独普对吧_(:_」∠)_ 别拦我我新世纪的大门已经洞开了,继哑巴普之后又来了一位聋尼可,我真的是普厨信我!最后,我一贯的风格都是甜的(๑´ㅂ`๑)

路德维希在人群中见到尼可拉斯的时候,对方正拎着刚从超市买的一兜东西往外走,买的是什么无从得知,他只认出了几根冲出袋子的大萝卜。

“尼可拉斯!”他的声音隔着十米的距离传过不间断的人流,然而对方并没有给他任何反应,路德维希自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喊有个屁用,还不如直接上去揪住他。

尼可拉斯·贝什米特,有一个标签是先天性听力衰弱。

他需要带着助听器才能听到并不洪亮的声音,否则他就会活在犹如窃窃私语的世界里,哪怕他身处锣鼓喧天的闹市。然而如果不是出门,尼可拉斯更愿意甩开这个累赘,他一直觉得这样听到的声音没有真实感,犹如生活在谎言之下。

这么文艺的说法并不是尼可拉斯的原话,是法国友人写小说时后期加工了一下的结果,他当初说的可是“戴着这玩意还得被迫听着你们一点都不切合实际的扯淡。”

他很少因为这先天的不足而怨天尤人,当然这和他的职业有关,尼可拉斯是一个画家,当他拿着画笔在画布上创作时,安静一直是最好的伙伴,他的油画热情而富有张力,但他的心需要安宁。

尼可拉斯很喜欢画画,对此也很有天赋,他是个看起来认真文静的大男孩,坐在画板前叼着笔思考时,就像一个安静的天使,路德维希当年在大学里路过美术系的画室,从门外走过的惊鸿一瞥时懂得了什么叫做一见钟情。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这个浪漫的词绝对不会用在自己这么古板又严肃的人身上。

年轻人的爱恋浓蜜且激情,他们很快就走到了一起,路德维希不在乎尼可拉斯的听力,尼可拉斯也不认为他呆板无趣。他们会一起谈论莫奈,谈梵高,谈达芬奇的油画,路德维希乐意去为他了解这些,当提到美术时,尼可拉斯的眼神总是熠熠生辉,他说,画画就是他灵魂的二分之一。

他说得一点都没有错,仿佛艺术总能让人感知不一样的世界,他的眼中的风景与众不同,他在他的世界里加冕称王。这个男孩就像蒙德里安的方块一样简单利落,不介意孤独,也不掩饰他的偏执。

偏执,这个词完美地概括了尼可拉斯的个性。他对于很多事情无所谓,却对自己认准的事情有着疯狂的执拗,不肯让步,不肯妥协,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但他永远按照自己的思维划定对错。甚至不肯听别人讲话,但凡出现矛盾,一律以路德维希的低头告终。

这样的感情注定无法长久,路德维希想,或许这就是他们当年在大学毕业后最终还是分手的原因,那时他们要更年轻一点,他还无法更好地去包涵对方,而尼可拉斯对于不可理解的争吵产生厌倦,爱情到了一定的疲惫期,俩人选择和平分手。

他没有料到,五年之后的再次相遇,他还是想先问一问,你现在有没有恋人。

他还是很爱尼可拉斯,这个当初他努力去爱,想把一切好东西都拿到他眼前的大男孩,会因为一盒颜料而欢呼因为没赶上画展而给他两脚的尼可拉斯。

这是他的初恋,是他总是忘不了的回忆,也许有刺,但尼可拉斯是他心里暗自想念的花。

他其实想过去联系对方,但当年分手是他先提出来的,尼可拉斯也欣然同意,想了想那人打死不回头的倔性子,他下不了决心自己是否该重新迈出那一步,但是当他看到尼可拉斯的那一瞬间,心中强烈的声音告诉他,或许试一试才不会后悔。

走路时被猛然揪住的尼可拉斯有些恼怒地转过头来,对方用力特别大,他差点因为这一下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那双清澈的蓝眼睛里写着明明白白的不爽,路德维希看他的口型应该是想说:“我操你大爷。”

但看到路德维希后生生卡到了嗓子里,他咳了一声,将问候换为了:“我……啊?路茨?”

路德维希松开自己的手,他也发现刚才拽的力气有些大了,他太激动了。

“啊啊,尼可,好久不见。”他有些词穷,重点是还有些紧张,“我想,我们可以找一个咖啡屋里叙叙旧?毕竟很久没见了对吗?”他怕对方听不清这个音量,但在公共场合他又不想没形象地大喊,只好一边说一边打手语。尼可拉斯指了指自己戴着的辅助听力的装备,“你这样近说话我听得到,不用打了。”他对路德维希开玩笑,“我们两个分了手的老男人要叙什么旧?叙旧情吗?”

虽然知道对方只是玩笑话,路德维希还是感到呼吸一滞,他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轻松地问道:“难道这不行吗?”尼可拉斯拍着他宽厚的背笑了笑,把手里的东西举了举:“好久不见你还会开玩笑了,让我先把东西放车里,开车没,没有的话走,坐我的。”

路德维希其实是开车出来的,但他还是选择把自己的爱车忘在了停车场,跟着上了尼可拉斯的车。

尼可拉斯轻车熟路地将他带进一家看起来很雅致的咖啡屋,他像熟客一样跟服务员打招呼说老样子,然后替路德维希要了一杯白咖啡,路德维希惊讶道:“你居然还记得我的口味。”尼可拉斯翻了一个白眼,把自己手机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有个作者说,如果你只谈过一次恋爱,那么你连对方臭袜子的样式都会记得很清楚。”

这个作者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尼可拉斯的好挚友弗朗索瓦。天性自带浪漫的法国男人还有下一句,“因为这是独家记忆,别无分店”。但尼可拉斯觉得太过矫情,选择性略过去了。

路德维希的心跳开始因为这句话加快,他尝试着问道:“你……后来……”。对过的男人轻轻挑了挑嘴角,坦然接下去:“后来一直是一个人,怎么?后悔当初甩了我了?”

“别这么说,你知道我不是甩你,除了你我再也没有跟谁在一起过……”金发男人有些艰涩地开口,他从来没有嫌弃尼可拉斯,只是在那个年少冲动的年纪,他没办法理智地对待这段夹杂着头疼的爱情,那时候的尼可拉斯是同样的年纪,一腔热情恨不能全部给了画笔,从小就跟别人不太亲近的他对于这段关系,更多的是有些一意孤行的任性,不懂得让步,对于路德维希有时的不满,也没法理解。

有些偏瘦的男人端着自己咖啡尝了一口,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开个玩笑而已,路茨,说实话我当时也是无法忍受了才那么痛快分手的,我并不是不爱你,只是,怎么说……”他皱着眉撸了一把自己银白色的头发,斟酌着用词,“那个时期在一起真的不是我喜欢的感觉,我那个时候,既不会为了你改变自己,也不会为了你放弃什么,我很爱你,但时常认为那是一种负担。”

那个时候的尼可拉斯自我中心的意识根本不懂得收敛,而路德维希不可能一再包容。

路德维希认真地听他说,以前尼可拉斯从来不会跟他解释这些,他会直接冷着脸对你说:“哦,那就算了。”充满着浓浓的中二装逼风格。

时间终将催快成长,没有人逃得过应该的角色,你总要和这个世界和平共处。

那天他们聊了很久,从两人分开后各自的发展聊到近况,熟稔地好像五年空白的时光倏忽不见了一样。夕阳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到尼可拉斯身上,给他漂亮的银发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路德维希看着对方一张一合还在说着什么的嘴唇,恍惚间仿佛跟多年前大学画室里那个叼着画笔揉自己的乱发的青年身影重叠。

那个他曾经为之停下脚步,久久注视不肯离去的人,一如当年的美好。

他突然抓住尼可拉斯的手,对方因为他的动作止住声音挑了挑眉毛,却没说话,路德维希有些红着脸地说道:“虽然现在说晚了好多年,但你也一直一个人,所以似乎还不晚,你……还愿意重新跟我在一起吗?”

尼可拉斯沉默地看着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打一遍手语。”

他本能不信任自己脆弱的听觉,怕最后闹半天是自己听错了尴尬。然而路德维希却迟迟没有动作,他站起身来,金发男人看着他也跟着起身,尼可拉斯耐着自己不算好的脾气,冷笑着说道:“路茨我不觉得这件事适合拿来开玩……”

路德维希没有让他说完,他伸手扣住了尼可拉斯的脑袋然后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他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放开了手,天蓝色的眼睛盯着对方同样的颜色,“‘我爱你’不只有语言和手势两种表达方式,贝什米特先生。你愿意重新再跟我在一起吗?”

尼可拉斯有些愣愣地问:“你能忍受……”他想说他那糟糕的性格,还有曾经那些积攒起来导致他们分手的各种矛盾,那些事情他一直都记得,即使装得风轻云淡。

路德维希笑了笑,“那给我一个重新忍受的机会可以吗?我可以付给你一个德国小伙作为报酬。”

尼可拉斯一口气没顺过来,看路德维希的眼神简直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他妈到底哪来的自信说自己是小伙啊二十八岁的老男人!”

路德维希笑得更加厉害:“因为有一个同样二十八岁的小伙还在等我啊。”

“谁是在等你!只是没有碰到合适的而已好吗。”尼可拉斯把外衣穿好往门口走,恼羞成怒地喊。

只是遇到你之后再也没有更合适的人了。

上帝保佑,我爱的德国小伙,他还在爱着我。

而我们终于又重新走到了一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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